牧曉星做了一個美夢。
夢到了自己被各種好吃的川菜包裹著。
麻辣兔頭,麻婆豆腐,毛血旺,辣子雞,冒菜大雜燴……
每一樣都看起來好好吃,那要吃首先吃一樣合適呢。
牧曉星看著麻辣兔頭,眼睛亮到發光。
那就先從麻辣兔頭開始吧。
嗷嗚~
牧曉星朝著麻辣兔頭,張開了大嘴,一口咬下。
嘶~吸溜~
這個兔頭怎么咬不下來呢!
……
牧英韶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被咬住的右手,他緩緩抬起右手。
咬他的‘兇手’也被緩緩抬起。
如同釣魚般的姿勢,牧曉星的小身體在空中晃蕩著。
她緊閉著眼睛,仿佛是嘴里的東西不好吃一樣,皺著眉頭,表情有些嫌棄。
牧英韶動了動手,牧曉星的小身體也像魚一樣,晃動了幾下。
一旁的牧向笛看的心驚肉跳的,“大哥,你別這樣玩,小心妹妹摔到了。”
牧英韶:“我給你的評價中不中肯,這就是個小豬。”
牧向笛:“……”
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個,大哥,你的心真大。
就在剛才,牧成幾人到了牧承義家。
牧曉星還睡著的,卓春芳把她放在了一個空房間里,讓她自己睡。
牧向笛對這個還沒有見過面的妹妹很好奇,就帶著大哥牧英韶來看妹妹。
他見到了妹妹,和他想象中一樣,可愛漂亮。
無聊的牧英韶對著熟睡中牧曉星伸出了魔爪,捏了捏她的小臉。
就在他手離開的時候,突生了意外。
牧曉星一口咬住了牧英韶的手,于是乎就出現了現在的這一幕。
麻辣兔頭會說話?!
牧曉星終于是感覺不對勁,睜開了茫然的小眼睛。
她嘴里咬的是什么?
好像是人的手吧?
牧曉星一轉眼就對上了牧英韶似笑非笑的眼神,后者還故意晃了晃右手。
牧曉星弱小無助的小身體在空中晃了晃。
她此時此刻終于明白自己是處在一個什么狀況下了。
心下一驚,嘴巴下意識松開了。
失去了支撐的小身體坐著自由落體。
“大哥!”牧向笛驚聲道。
咚
牧曉星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肉乎乎的小手下意識的抓住面前人的衣服,表情有些懵逼。
牧英韶左手單手抱娃,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掌上被牧曉星咬了一個牙印。
牧向笛見著牧曉星安穩落在牧英韶懷里,松了一口氣。
“大哥,你嚇死我了。”
牧曉星呆呆轉頭,看清了房間里的另外一個人。
對上對方清澈的眼眸,小嘴往下塌。
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里很快盈滿了眼淚,小臉垮了下來。
牧向笛慌了,“大哥……她……”
妹妹不會是被我這個樣子給嚇到了吧。
“哇哇哇……”
下一秒,牧曉星就開啟了嚎啕大哭模式,邊哭邊朝著牧向笛伸出兩只小胖手,表示要抱。
牧英韶身體僵住,不羈的臉上表情有些慌亂。
牧向笛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擺弄,面前的小孩朝著他伸出了手。
他僵硬著身體伸出了手,將牧曉星接過來抱在了懷里。
下一秒,一雙小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
小腦袋使勁朝著他脖子里面拱,鬼使神差的他在小孩子哭聲中聽出了委屈。
哭的牧向笛心都化了。
他抬起手,輕柔的在牧曉星背上拍了拍。
聲音溫柔的不像話,“星寶,乖,不哭不哭,哥哥在這里的。”
“哇哇哇……”
這個哭聲宛如像是在告狀一樣。
“……”
牧英韶終于是后知后覺發現自己把小朋友嚇哭了。
一向沉著冷靜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懊悔。
“星寶怎么哭了?”
房間門登時從外面被人打開。
牧向笛和牧英韶同時身體僵住。
緩緩轉頭看向門口,牧成,卓春芳,牧承義,錢夏,四人站在門口。
哦豁……做壞事的少年們被抓包了。
……
牧曉星很快就停止了哭泣,但她一直賴在牧向笛懷里不出來,小眼睛哭的紅彤彤的。
早就已經財富自由的牧英韶此刻像個犯罪的小朋友,低著頭,被牧成訓斥。
早知道就不逗她了,不僅是個小豬還是個愛哭包呀。
牧英韶扭頭,恰好對上牧曉星看過來的小眼神。
他下意識朝著對方做了個鬼臉。
下一秒,頭上就遭了一個爆扣。
舒服了,牧曉星心里頓時舒服了,讓這個臭哥哥欺負她。
哼!
牧英韶痛的齜牙咧嘴,但也沒有錯過牧曉星眼里的小得意。
原來還是個小狐貍呀。
牧英韶唇角勾起,這個妹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玩些。
牧曉星這個時候才認真看了看,抱著她的人。
牧向笛察覺到她的目光,表情有些不自然,“星寶,不要看,哥哥不好看。”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卓春芳,聽到他的話,鼻子泛酸。
她別過眼,努力克制著自己眼里的淚意。
“哥哥不怕,星寶給你呼呼,不痛不痛。”
臉上傳來溫熱的呼吸,牧向笛愣住。
“星寶呼呼,不痛不痛。”
軟軟糯糯的純真孩童聲,一下子就戳到了牧向笛心里最柔軟的地方。
“嗯,哥哥不痛,謝謝星寶。”
可憐的娃喲,好好的臉怎么變成這樣了。
牧曉星看著牧向笛臉上的傷疤,心里都覺得難受。
她突然想到了系統給的那個獎勵。
【系統!系統!那個美容養顏的東西對于我哥哥臉上的傷口有作用嗎?】
【系統:有作用的哦,花露水對任何皮膚問題都具有修復作用哦。】
【喝一瓶就有效果了嗎?】
【對噠!】
牧曉星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真是好寶貝啊,這么大的一個口子,一瓶花露水就有用了。
那她這個哥哥有救了。
牧承義是排行老二的舅舅,錢夏是她的二舅媽,牧向笛是牧承義家老大,但在這一輩中排行老二。
他和牧英韶就差了半歲。
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叫錢嘉禾,隨母性,今年14歲,今年上初三。
而牧向笛臉上的傷,也和錢嘉禾有關。
但他們沒有將這個事情說出來。
吃飯的時候,牧成問了一句,“嘉禾呢?”
飯桌上有那么一瞬間氣氛有些不對。
牧承義:“他住校,下午回來。”
正好今天是周五。
牧成疑惑道,“這么近住什么校?”
錢夏解圍,“嘉禾說初三正是關鍵時候,想要住在學校好好學習。”
牧成用你看我信嗎的眼神看著她。
錢嘉禾,他這個孫子,妥妥的不愛學習的學渣一個,怎么可能為了學習住校呢。
錢夏閉麥不解釋了,讓她老公自己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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