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并沒有去管沈家的事。
沈紅潮的死,實際上跟他關系也不大,猜的不錯的話,全都是周佩佩搞出來的。
所以,他才提醒了七里,要注意這個女人。
或許周佩佩也沒想到,沈家死了一個重要的子嗣,家主竟然就這么放兇手離開了。
“老大,不是我說你哈,你玩什么不好,偏偏玩那個女人呢?我一看那女人就不是什么好貨。”
在回去的路上,云小刁變的十分八卦了起來。
沈紅潮之死,對于他來講完全無感,連七里都沒有什么感覺,就更別說是他了。
沈紅潮到底是什么德行,怕是很多人心里都清清楚楚。
“你小子說話能不能積點口德,什么叫玩?我很不喜歡這個字。”
云小刁嘿嘿一笑,說道:
“那老大,您是怎么跟周佩佩打情罵俏的啊,我非常好奇,她一個已婚婦女,您是出于什么心態,要跟人家一起洗澡的呢?”
林策聞言臉色就是一黑,隨即嘆息一聲。
“這算我也是陰溝里翻船了,周佩佩很會賣弄可憐,而且我懷疑她在果汁里下了什么東西。”
云小刁眉頭一挑,“老大,別管下沒下東西,您能透露一下,你們都在泳池里發生了什么嗎?”
他對泳池里的事情十分感興趣。
林策冷笑一聲,“你這么喜歡打聽這些事?那你跟我說說,你跟沈佳紅開房的時候都做了什么?”
云小刁老臉一紅,被說到了痛處,痛心疾首的說道:
“哎別提了,我們還沒開過房呢,原本打算過兩天去的,不過沈家出了這么一檔子事,估計沈佳紅又去不成了。”
“說到底,還是怪老大您,到處拈花惹草。”
林策滿腦袋黑線,是他拈花惹草嗎,明明是花草主動招惹的他好不好。
“沈家的事,讓沈家自己去解決。”
“我讓你查帝皇會所,你去查了嗎?”
“我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更何況,那還是我給相思的聘禮。”
云小刁點點頭,遞給林策一根煙,說道:
“老大,我都查了,可以肯定聘禮就是帝皇會所的人拿的。”
“而且,這幫家伙吃不著葡萄,就自己種了葡萄樹,也很無恥。”
林策疑惑的問道:
“這話怎么說?”
云小刁用力的吸了一口雪云煙,說道:
“嘿,新浦晶以前不是賭場嘛,不過現在已經被取締了,咱們搞成了酒店。”
“您還記得之前帝皇會所就想要入股咱們新浦晶吧,可是咱們沒答應。”
“他們也知道搞賭來錢很快,結果您猜怎么著?”
林策眉頭微微一冷,“他們也搞賭了?”
他來到金陵,剛剛把賭這個毒瘤拔除,如果帝皇會所繼續搞這個行業,他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又會有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
云小刁吧嗒兩下嘴,說道:
“可以這么說吧,不過和普通的賭還不一樣,這幫家伙腦子靈光啊,上面明令禁止公開賭。”
“結果他們換了個花樣,搞斗牛!”
“斗牛?”
林策也是微微詫異,腦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嘿嘿,不錯,就是斗牛!”
“就是西班牙斗牛嘛,這個運動起源數千年了,不過卻不是人和牛之間斗,而是牛和牛之間斗。”
“對外宣稱,這是一種斗牛表演的娛樂項目,可實際上,卻暗中收費押住。”
“我特意去溜了兩圈,好家伙,利潤真是豐厚啊,每場斗牛,他們都會進行抽傭。”
“因為來觀看表演的,都是一群有錢人,每場下注總額,都在數千萬上下。”
“一場比賽,帝皇會所就會抽傭上百萬,一天起碼五場,也就是說,一天的收益最起碼是五百萬。”
“其他人工費,場地費,往死里算,一百萬頂天了吧。”
“也就是說,每天純利潤就在四百萬上下,一個月的話一億兩千萬啊,一年的話十四個億,這可是純利潤哦。”
“這中盈利規模,可比一般上市公司還要強的多。”
云小刁也沒閑著,別看他整天看似就知道談戀愛,琢磨著怎么推倒沈佳紅,可是林策吩咐的事,一樣也沒少做。
將這些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
林策暗暗點頭,不過隨即,他又搖了搖頭,“可是,太慢了啊。”
“老大,什么太慢了?”云小刁問道。
林策說道:
“他們偷了我上千億的東西,一個斗牛場,可遠遠達不到這個數額。”
“不過,倒是也可以陪他們玩玩,也讓他們體驗一下,傾家蕩產的滋味。”
林策說著話,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傾家蕩產?
如果帝皇會所的人聽到這話,說不定會笑掉大牙。
帝皇會所管理的資產規模,可遠遠不止千億,不要看這只是一個會所。
可不要忘記,他們會所的會員,全都是各種二代子弟,手中資源通天,而且資源互通。
誰想辦成什么事,在外面沒有人脈辦不到,可是在這里,卻能找到最合適的人脈資源。
在外界,你花費上千萬都不一定能辦到,而在帝皇會所,誰的二舅媽是辦事人的老婆,只要稍微引薦一下,這件事就成了。
帝皇會所,最值錢的是人脈。
而最大的人脈,其實還是來自于燕京,即便是長孫夫人,說破大天,也只是個打工仔,真正的會所主人,可是坐鎮燕京的。
此時的帝皇會所之中,歌舞升平,酒池肉林,好不歡快。
一個個大少,在自己的小房間之中,自有美麗的公主小妹貼心服侍著,而在他們身邊,則有一些違禁品。
這幫家伙,正沉浸在極致的享受之中。
噠噠噠——
帝皇會所的女主人,長孫夫人,有事沒事就會出現。
她很喜歡行走在這些小房間的甬道上,聽著里面享受的聲音。
因為里面的公子少爺們,越是享受,就代表著她的掌控越加的牢固,堅不可摧。
甚至,讓他們出賣自己的父輩,有一些人也是在所不惜的。
只想拜倒在她長孫夫人的石榴裙下,獲得一絲絲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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