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踹出了另外一只腳,所謂打人不打臉,這一腳明代直接蹬在了安逸飛臉上,將尊貴的太子殿下一下子給踹愣了。
從前服侍他的那些女人、男寵哪個不是對他百依百順?
要哄著他,按照他的心意來才能得到寵愛,不然
偏偏出了一個明代,他手段用盡依舊對自己不假辭色,現在還公然用腳踹他的臉,這還了得?
這樣未馴化的野豹子,留在身邊,遲早會給他惹出禍端,必須拔干凈他的爪牙,讓他知道痛,知道害怕,才能乖乖聽話。
安逸飛陰沉著臉,握著明代的腳腕一用力,便聽咔吧一聲,明代一聲慘叫,他的腳腕硬生生被卸了。
明代那只腳無力的垂落下來,冷汗瞬間濕透了脊背。
他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著,頭發絲也一縷一縷的貼在臉頰上。
“安逸飛!”
安逸飛笑了一聲,“怎么不裝乖巧了?不是很喜歡喊我太子殿下?你這么突然喊我的名字讓我很不適應,不過別人不可以直呼本太子的名字,本太子特意允許你喊本太子的名諱,因為你的聲音很動聽,直接把本太子叫的起了反應。”
安逸飛抓著明代的手就往自己起了反應的地方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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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緊緊握著自己的手,死命的往后拉扯著,就是不肯如了安逸飛的意。
“你這么不情愿被本太子碰,是在為誰守身如玉嗎?讓我猜猜那個人是誰?”
安逸飛一臉的饒有趣味。
明代撇開臉。
“太子殿下說笑了,明代一介殘花敗柳,服侍過的男人無數,自己都記不清那些人的臉,又能為誰守身如玉?”
若真為一個人守身如玉,那個人必須得是自己啊,明代覺得自己這么美,這么帥,天底下沒有人配得上自己。
哎,太帥也是一種罪過。
系統666,“”
這還自戀上了?
“我安國暗探的身份還沒被發現的時候曾在葉國皇宮發現一件趣事,代代想知道是什么嗎?”
明代翻了個白眼,皇宮里的趣事無非就那么些,他還真沒什么興趣知道,這安逸飛可真夠八卦的。
眼見著明代蒼白著臉,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安逸飛自顧自道,“那件事情與你有關哦,而且還與葉國皇帝葉江帆有關,你就不想知道?”
葉江帆
明代心頭狠狠顫動了一下,這是他曾經發誓效忠一世的君王,可到頭來也是這位君王親自下達的命令,將他送進了芳菲閣這種地獄一般的地方。
葉江帆與傅恒夜是明代這輩子最不愿意提及的兩個名字,每當與這兩個名字有關的事物被提及,都能引起明代心頭一陣震顫。
這是他心里永遠都不可言說的痛,每當提起與這二人有關的事情,明代都會感覺心口窒息絕望。
安逸飛像是不知道明代心頭絕望似的,兀自笑的開懷,他的大手仍舊在明代身上作亂,一邊惡劣道。
“我聽說啊,葉江帆那個偽君子在自己床頭掛了一副美人圖,他每晚睡覺的時候都會癡癡的對著那個美人兒自言自語,跟個瘋子似的。”
明代,“”
瘋子是你自己吧?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那個美人是誰?”
明代心道,并不想謝謝,他現在傷口痛的窒息,腳腕也痛的很,只想睡覺,求放過,請您去別的地方瘋去吧。
“據說那個美人兒是葉江帆的心上人,因為得不到所以抓心撓肺日日將美人的畫卷掛在床頭”
安逸飛緊緊盯著明代的眼,試圖觀察他臉上神情,只可惜明代臉上除了隱忍的痛楚,并沒有其他有跡可循令人琢磨的情緒。
安逸飛感覺有些無趣,便一股腦的掀開了謎底。
“你不知道吧?那個美人兒就是你啊,我迷人的男妃,據說是少年時期意氣風發,還沒有被送進芳菲閣時期的你呢。”
安逸飛愛憐的摸著明代的長發。
“瞧瞧,不愧是我看上的男妃,不僅迷惑了本太子,還迷惑了葉江帆,同時也迷惑了我們的大將軍傅恒夜,據說自打你失蹤,芳菲閣那些為你著迷的男人們也都瘋狂了,恨不得將綁走你的人碎尸萬段,若是他們知道他們朝思暮想的明公子此時就在綁匪的床上,你說他們會作何感想?”
明代,“”
還能作何感想?
不就是個妓子?誰上還不是上?要啥敢想?
這家伙想的可真多,怪不得心里那么多彎彎繞繞,也不怕累死。
“哦,忘了告訴你,葉江帆可真是對你愛的深沉,因為得不到你,也許是嫌你臟,他竟然找了一個跟你很像的替身,還封了那個女子為明妃,這么明目張膽,就不怕別人知道,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喜歡上自己的臣子?
那個臣子還是個實打實的男人。”
明代,“”
哦豁,原來他的魅力這么大,他自己就是個專業替身,他這替身當的都有了自己的替身了?
“這葉江帆啊也算是個奇葩,他喜歡的明明是個男人,卻找了一個女人當替身,嘖!
聽說啊,葉江帆特別寵愛這位明妃,每天晚上幾乎都留宿在明妃宮里,不知情的都以為葉江帆對這位明妃是真愛,可只有我知道,那位明妃每天晚上都被葉江帆這個畜生折磨的很慘,每晚叫的嗓子都啞了,哭聲更是在清冷的宮殿里回蕩,慘啊。
要我說啊,他想折磨的其實是你吧?代代?”
明代,“”
這種事情他怎么會知道的?
就是聽起來莫名羞恥。
這么說來,葉江帆也是個變態,他以后要小心點。
萬一葉江帆也對他
這可如何是好喲。
系統666,“那個,宿主大大,你最近是不是想的有點兒多了?我們還是想著快點結束這個位面的任務吧,傅恒夜的好感度已經95%了呢。”
明代,“這個先不急,這人嘛要留著慢慢虐,不然他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系統666,“行叭,您是宿主大大您說了算。”
“你看你這么招人,只要你從了本太子,本太子是不會虧待你的。”
明代還是堅持道,“明代殘破之軀,不配侍奉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放過明代”
安逸飛大怒,這人不管怎么誘哄逼迫都是一副油鹽不進寧死不屈的樣子,實在可恨。
“為什么別的男人就行,本太子就不行?明代你是不是覺得本太子脾氣好,太過縱容與你?”
“明代不敢。”
“今天本太子不會放過你,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反正這種事情,做著做著也就習慣了,他很期待明代自愿委身于他的那一天。
安逸飛不顧明代的憤怒掙扎,直接捏住了明代的下巴,強勢的就要吻上去。
明代哪里肯從,自然是狠狠咬了安逸飛一口。
鮮血瞬間就從安逸飛嘴里冒了出來,他哪里被人如此對待過?
當即就大怒著甩了明代一個響亮的耳光。
可憐明代身子不能動,臉頰被打的生生偏向一邊,腦子里也嗡嗡作響。
大概是明代不服輸的目光刺痛了安逸飛某根神經,他陰狠的笑了一下,一只手毫無預兆的插進了明代本就沒有長好的傷口里,鮮血頓時淹沒了安逸飛的手掌。
明代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安逸飛望著自己染血的手掌以及暈過去的明代,愣了愣,終于反應過來。
他剛才只顧著發泄自己體內的那一股邪火,明代的誓死不從徹底激怒了他,以至于他完全忘記了現在的明代身體不太好,說是半死不活也不為過。
看著明代比方才更加慘白的臉色,安逸飛終于慌了神。
他匆忙從明代身上滾下去,踉蹌著跑出去喊軍醫。
軍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明代住的營帳里又是一陣兵荒馬亂,血水被端出去好幾盆。
許久之后,軍醫才擦了擦臉上冒出來的冷汗,喘著氣道,“太子殿下,血暫時止不住了,但明公子身子太過虛弱,氣血兩虧,再加上心情郁結,怕是”
活不了幾天吶。
安逸飛沉著臉,“我要他活著,你們盡管治,需要什么就說,我讓人準備。”
于是軍醫報了一長串名貴藥材的名稱,不管是千年人參還是百年靈芝,只要能吊著這位的命,他們的小命才能暫時掛在脖子上。
這位明公子的身子,往后怕是也只能用各種天材地寶堆著,他的身子現在就是一個漏斗,兜不住營養,也幸好生在勛貴之家,若是普通人,怕是早早便夭折了。
殊不知明代變成今天這副虛弱的樣子,完全是被人給折磨出來的,年紀輕輕,二十多歲,正是人的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明代卻只能病懨懨的躺在床上。
三日后。
傅恒夜與安逸飛約定好的和談日子。
傅恒夜割讓兩座城池的文書與明代同時交到對方手上。
安逸飛這邊的人臉上一片喜氣洋洋,沒想到他們一個戰敗國,僅靠一個人就可以換對方退兵外加割讓兩座城池,這買賣劃算啊。
就是這位明公子怕是命不久矣,就算傅恒夜帶回去了也享受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