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迫不及待的點開視頻。
這段視頻拍的一清二楚。
胡雄杰站在二樓的安全平臺上,他往下看了一眼,隨后又朝著斜對面的那家咖啡廳看了好幾秒。
緊接著,他故意裝出意外腳滑的樣子,從二樓跳了下去。
可能是出于害怕,他跳樓時還妄想借用雙腿的力量,想讓自己的腳先著地。
因此,他起跳的動作非常明顯。
江暖看完視頻,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
她和胡雄杰無冤無仇,胡雄杰究竟是受了誰的指示,來這里害她。
“嫂子,你看完視頻沒?”陸芊芊問道。
江暖點了點頭,臉色嚴肅道:“看完了,幫我謝謝你的朋友哦。”
有了這段視頻,就能徹底的反轉這件事。
“不用謝啦,我的那位朋友也是學調香專業的,她知道溫暖有香是你開的之后,問我她能不能來你店里上班?”
江暖微笑著說:“好啊,你叫她發份簡歷過來,我先看看。”
江暖本就打算招人,店里至少要再招三名服務員和一名調香師。
不然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陸芊芊的朋友既然幫了她,又是調香專業的,江暖覺得能讓她的朋友試試。
“嗯,好。”
——
顧晏森走進客房時,看見陸司聿已經醒了。
他見陸司聿正在和寧晚櫻打電話,便安靜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陸司聿似乎剛醒,發型亂糟糟的,手機也被他隨意的丟在被子上,并開著擴音。
他昨晚睡得比顧晏森還要晚,再加上手術的緣故,今早起來,整個人都頹靡到不行。
“阿聿,你在哪兒呢?熱搜你看見了沒?這群龜孫現在就是這么亂寫新聞的嗎?”寧晚櫻氣呼呼的,差點飆臟話。
陸宗翰輕咳了聲,提醒她。
“咳咳……當著孩子的面,說話注意點。”
“我注意個屁,這群王八蛋,居然敢這么污蔑我們家暖暖,這件事情必須告!我要把他們統統告上法庭。”
寧晚櫻拍了拍桌,情緒非常激動。
“奶奶,發生什么事了?”陸司聿一頭霧水,顯然還不清楚此時的狀況。
寧晚櫻不悅的皺起了眉,“你還不知道?”
陸司聿半瞇著墨眸,眼神迷茫的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顧晏森。
老天爺,現在才早晨六點半,他該知道些什么?
顧晏森皺著眉,表情也不太好看。
“奶奶,究竟出什么事了?”陸司聿的心底猛地一顫。
“臭小子,你還在睡嗎?一天到晚的,睡那么久做什么?”寧晚櫻的氣不打一處來。
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喜歡罵陸司聿。
陸司聿當真是冤枉的很,語氣很淡的說:“奶奶,昨晚我陪暖暖打電話,聊到了很晚,凌晨兩點才睡的。”
寧晚櫻挑起細長的眉。
“這樣啊,你不早說,哎,等下,你和暖暖昨晚沒在一起嗎?”
一聽到陸司聿是因為陪江暖打電話才晚睡的,寧晚櫻頓時就不氣了。
對陸司聿說話的態度也變好了許多。
她的心底有點后悔,早知道就不罵陸司聿了。
顧晏森顫了顫肩膀,嘴角泛起了一層譏誚的笑意。
陸司聿的家庭地位,堪憂啊!
他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寧晚櫻居然那么喜歡江暖。
陸司聿頓了頓,“我出差了。”
“你趕緊回來吧,暖暖被人黑上熱搜了。”寧晚櫻頭疼扶額。
陸司聿眉心微蹙,“因為什么事?”
這時,顧晏森站起身來,笑著走到陸司聿的身旁。
“奶奶好,我是阿森,阿聿和我一起在c市出差,江暖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和阿聿說吧。”
顧晏森笑瞇瞇的,說話的語氣十分溫和。
“好好好,阿森,你和這臭小子說。”寧晚櫻沉著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陸司聿狐疑的看向顧晏森。
他怎么有種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感覺?
一覺醒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江暖發生了什么事,就他一個不知道。
陸司聿眼神微動,這會兒明顯有些急。
“對了,阿聿,你晚上帶著暖暖來家里吃飯吧,阿森也一塊兒來。”寧晚櫻說道。
她還是很喜歡顧晏森的。
陸家和顧家是世交。
顧晏森的爺爺奶奶走的早,寧晚櫻也算是看著顧晏森長大的,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一樣。
況且,陸芊芊還喜歡顧晏森,寧晚櫻也十分想撮合他們倆。
“好。”
掛了電話后,顧晏森邏輯清晰的把江暖被黑事件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陸司聿眼神一沉,俊臉前所未有的緊繃著。
“你是說,暖暖被人網暴了?這些人還扒了她的家世背景?”
“嗯,包括她母親欠賭債的事。”
陸司聿眸色幽深,在腦海中將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遍。
“暖暖和溫牧今開了什么店?”半晌后,男人冷冽開口。
顧晏森剛看過熱搜,自然比陸司聿要清楚。
他一臉尷尬的表情望向陸司聿,裝作不太知情的樣子。
“好像是關于調香的,叫……”顧晏森皺起眉,話說到一半,就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叫什么?”陸司聿半瞇著冷眸。
深邃的眼底暈染開不耐煩的情緒。
顧晏森真的很想在此刻裝聾作啞。
他就知道,陸司聿知道這件事后鐵定要不高興。
“快說!”陸司聿命令道,不怒自威。
顧晏森遲疑了片刻,“溫……溫暖有香。”
話出,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陸司聿板著臉,毫無溫度的勾起唇角,嘲諷的笑了笑。
“溫暖有香,好名字。”
顧晏森哪能聽不出陸司聿是在講反話。
他默了默,提心吊膽的說:“你之前對江暖的態度那么差,她開店不告訴你,倒也在情理之中。”
陸司聿冷笑道:“來,你繼續幫她說話。”
顧晏森立馬閉嘴,哪還敢幫江暖說話。
陸司聿沉默了許久,眼神尤為駭人。
“阿聿,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不是計較他們倆合伙開店的時刻。”顧晏森提醒道。
其實,他的心里還憋著話沒說。
如果陸司聿之前就對江暖很好,江暖又何必找溫牧今合伙開店呢?
顧晏森身為局外人,看的比陸司聿要透徹。
他覺得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江暖。
江暖隱瞞著陸司聿,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顧晏森甚至還在想,如果她是江暖,他肯定早就甩了陸司聿了。
陸司聿冷漠開腔道:“幫我聯系律師,我要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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