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淺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說著,“你啊,就只會說我,你自己不也是生活不規律。”
“對對對,是我的錯。”霍淵銘很快就認錯了。
蘇清淺認真說著,“我一定會將你的胃給養好的,以后你一定要按時吃飯,知道了嗎。”
“行,我知道了。”
到了晚上十一點鐘,蘇清淺又拿來醫生給她的那些藥,走進臥室了。
“吃藥了。”
她朝著躺在床上輸液的霍淵銘說著。
霍淵銘眉頭緊擰了起來,“藥好苦,我不吃。”
蘇清淺不禁笑出了聲來,他都這么大人,怎么還耍得性子?
“你吃完這藥,我就給你找糖吃。”
霍淵銘眉頭微挑了幾分,“行啊。”
他聽話地將藥給吃了進去。
他挑眉看著蘇清淺,“你過來下。”
“怎么了嗎?”
她走近了過去,不解問著。
霍淵銘拉拽住她的手腕,往他那邊一帶,蘇清淺就穩穩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直接扣住她的后腦勺,一通吻了下去。
蘇清淺先是驚愣了下,然后皺緊了眉頭來。
好苦啊,她感覺她口腔里彌漫著全是藥的苦味。
怪不得霍淵銘抵觸吃藥,醫生給他開的這藥確實很苦。
過了好一陣,霍淵銘才放開了她。
“你怎么突然吻我?”
蘇清淺緩過來后,不解問著。
他這個吻幾乎沒有預兆,讓她有些措不及防。
“因為糖果沒有你甜。”
聽到這話,蘇清淺的臉頰都有些泛紅了。
霍淵銘又伸手摩挲著她的細腰,就一個吻,將他那股心思都給帶了起來。
蘇清淺知道他心里那點心思,她拍開他的手,“你現在還在輸液呢。”
“那先不輸了。”
說完,他就將手上的留置針給拔了下來。
蘇清淺:“……”
他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接著她就被他摁住了……
次日,蘇清淺醒來就走到廚房那邊交代了廚師,讓他們給霍淵銘定制一些營養的菜單,來調理他的胃。
霍淵銘則沒有閑著,雖然今天是周末,他還是去往公司里上班。
中午時,蘇清淺擔心霍淵銘一忙起來又忘記吃飯,她親自拿著做好的食物去公司里找他。
與此同時,林靜雅正在霍淵銘的辦公室里。
她來找他是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處理,順便來看看他。
其實只要一看到他,她的心情就會格外開心。
如果他天天能跟她呆在一塊,還一心只疼愛她一人,她想她會幸福死了。
就在這時,她就聽到辦公室門口傳來女人穿著高跟鞋踩踏地面傳出的聲響。
她往門口看過去,透過敞開的門,就見蘇清淺站在門口處的位置。
她眸光劃過一抹幽光。
接著故計重施往霍淵銘的懷里給倒了下去。
想到她有嚴重的哮喘,霍淵銘還是伸手扶住了她。
就在這時,站在門口處的蘇清淺這才發現辦公室的門是打開的,露出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
她伸手握住門把,抬眸往辦公室里頭看了過去,就看見林靜雅又黏在霍淵銘的懷里。
她的心臟開始抽痛了起來,眼眶泛紅了。
手里的保溫飯盒也隨即掉落在地上,并且發出“咚”的聲響來。
她氣憤得轉身就離開了。
一次是意外,二次是意外,第三次她已經不相信這還是意外。
每次她總是撞見林靜雅往霍淵銘的懷里鉆,偏偏他沒有將她給推開。
他們倆又是青梅竹馬,而林靜雅這個女人長得又漂亮,又特別優秀。
霍淵銘心里可能是對她是不同的,只是他沒有意識到而已。
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從眼眶里奪了出來。
真是可笑,她還擔心他忙于工作會忘了吃飯。
現在他都美人在懷了,哪有心思工作?
等走到公司門口,她便坐車離開了。
而霍淵銘聽到動靜聲后,立馬將林靜雅給推開。
接著他走到門口,絲毫不見半抹身影,只看見地上掉落了一個粉色飯盒。
這個飯盒還是溫的,顯然這里頭的飯菜應該是剛做不久。
會是誰將飯盒掉落到地上?
他將飯盒放開,只見飯盒里裝的全是他喜歡的口味。
突然他的心臟咯噔了一下。
這個飯盒應該是清淺帶來的。
剛才靜雅突然跌落在他懷里,肯定又被她碰巧撞見了。
所以她才會將手里的飯盒掉落在地上,人還走了。
他突然有些驚慌了起來,她本來就介意他跟林靜雅接觸,眼下又撞見他們倆挨在一塊。
她肯定是誤會了,還發起不少的怒火來。
林靜雅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淵銘,發生什么事情了嗎,對不起,我剛才呼吸有些喘不過來,才會一頭栽入你的懷里。”
霍淵銘神色透著一股黑沉,“這不關你的事,你先回去吧。”
“那好。”
她唇角不禁微勾了起來,看來他跟蘇清淺之間的誤會已經產生了。
她一直堅信即使是最美好的愛情,也會扛不住考驗。
她想霍淵銘跟蘇清淺總有一天會徹底鬧掰的,這樣她的機會就來了。
她一離開,霍淵銘就給蘇清淺撥打了幾通電話過去,但都打不通。
他怕她誤會,怕她再次跟他鬧矛盾和冷戰,他只能拋下工作,驅車離開公司去找她。
半個小時后,他將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他按了下大門的密碼解鎖,但根本打不開。
密碼已經被她給更換了,他根本進不去。
此時他神色像是覆蓋了冰霜般,冰冷得厲害。
最后他無奈只能讓林凡去叫了開鎖師傅過來,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將別墅大門的密碼鎖給撬了下來。
等他走進客廳里,就發現地板上堆滿了雜物。
他仔細一看,才發覺這些所謂的雜物都是他的生活用品被。
這會傭人從樓上走了下來,手里頭還抱著他那一堆放在衣櫥里的衣服。
他那些衣服都是大牌定制,價值還昂貴,幾乎都沒怎么穿過。
難道這些衣服她也要拿去扔掉?
想到這,他神色黑得不行,太陽穴更是在凸凸直跳。
傭人一看到他,嚇壞了。
手里一松,那些衣服全部散落一地。
她是聽了夫人的指令,將先生衣櫥里的衣服全部拿去給扔了。
她也照做了。
但卻被先生給撞見了,她能不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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