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蘇清淺見霍淵銘跟楚秀婉的妹妹聊得這么歡,她神色忽變了幾分,心里還有些吃味了。
“不說了,有空再聊啊,我還得進去看我姐的情況。”
話落,她走進了病房里頭。
蘇清淺帶著幾分醋味說著,“你怎么跟秀婉姐的妹妹認識?”
見她小嘴微撅,渾身透著一股醋意,霍淵銘有些無奈笑了笑。
“吃醋了?”
“我才沒有。”
霍淵銘解釋道,“我跟她不認識,只是剛才在醫院門口撞見而已。”
“你少在外頭給我沾花惹草。”
見她這吃醋的勁,霍淵銘心里其實挺開心的。
她吃醋,就證明她心里在意他,有他。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還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口。
接著他又將她攬入懷里,溫柔說著,“我的心和身體這輩子都是你的,誰都搶不走,你就放心吧。”
蘇清淺嘴角泛起一抹甜蜜的笑容,“這還差不多。”
霍淵銘又問著,“晚上回去嗎。”
“不回了,我要在這里守夜,雅知懷孕了,不能太消耗身體,我提前讓她回去了。”
“那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
霍淵銘嗓音透著一股堅決,“乖,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下來。”
“那好吧。”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楚盈就從病房里走出來。
看見蘇清淺被霍淵銘摟入懷里,兩人一副膩膩歪歪的模樣,她眸底就涌出一抹濃濃的不悅來。
她下意識狠瞪了蘇清淺幾下。
見楚盈對她發出不少的敵意,蘇清淺也是微愣了下。
她想她應該是看上霍淵銘了。
她看見他們倆關系親密,她心里不舒坦了。
她也很是無奈。
這只能怪霍淵銘長得太俊美不凡,太招姑娘稀罕了。
而她是秀婉的妹妹,只要她不做出出格的舉動來,那她還是能跟她和平相處的。
楚盈走到他們的跟前來,問著,“你們倆是什么關系?”
霍淵銘出聲說著,“她是我的女人。”
聽到這個回答,楚盈氣得牙癢癢。
她還是不甘心,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居然被其他女人給搶先了。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頗有自信朝著他說著,“就算你心里有心上人又如何,只要你沒有結婚,那我還是有機會的。
我的魅力可不小,我有信心將你給勾引到手。”
霍淵銘神色冷沉了幾分。
他只覺得她聽不懂人話,有些難纏。
蘇清淺微挑了下眉。
她沒想到楚盈居然這么執著,當著她的面,對霍淵銘表白。
她倒要看看他會怎么表示?
霍淵銘嗓音冰冷到極點,“你少白費功夫,這個世上只有清淺才能入我的眼,這輩子我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個人。”
楚盈依舊不放棄,“哼,感情是最脆弱不堪的,我就不信你們倆能走到最后,而且這世上就沒有我挖不動的墻角,你等著吧,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說完,她便走開了。
見霍淵銘被人這般猛追著不放,蘇清淺心里多少有些吃味。
“你魅力倒是不小啊,看她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是下定決心想要挖我的墻角。”
雖說她對他們兩人的感情有信心,她也相信霍淵銘不會在外頭亂來。
但她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她不喜歡自家的男人被其他女人這般惦記。
霍淵銘伸手掐了掐她的臉頰,“又在吃醋?”
“沒有。”
“還說沒有,我看你是泡在醋壇子里了,渾身都散發著不少的醋意。”
“放心吧,她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我不會被任何一個女人給搶走的。”
聽到他這話,她心情緩和了幾分。
“走吧,我想去看看秀婉姐。”
“好。”
他們兩人就走進病房里。
楚秀婉帶著幾分歉意對他們說著,“清淺,真是不好意思,還要你們留下來給我守夜,給你們增加麻煩了。”
蘇清淺回著,“秀婉姐,你說的哪里話,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她把楚秀婉當做好姐妹,她出事了,她自然得過來幫襯下。
她又說著,“對了,秀婉姐,蘇卿城是我堂哥。”
楚秀婉有些震驚,“清淺,原來卿城是你堂哥啊,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對,我也覺得很巧。”
“秀婉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先等我跟古天行離婚后再說吧。”
“我可以幫你,我看我這邊能不能找到比較有名的律師,讓他幫你打官司。”
“不用了,古天行的人脈更深更廣,官司怕是打不贏了。”
“那你準備怎么辦?”
“我會想其他的法子,反正離婚的事情早晚都能解決的。”
“那好。”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天后,蘇清淺和霍淵銘就離開病房。
霍淵銘在醫院里給蘇清淺找了一個休息室,他讓她去休息著,獨自一人在病房門外的鐵凳上守著。
楚秀婉還在輸液,他只需幫她留意頭頂上的吊瓶有沒有輸完就可以了。
過會兒,蘇清淺也過來了,她在他身側的位置坐下。
他眉頭緊蹙了幾分,“怎么不去休息?”
“我睡不醒,想陪你一起守著。”
“那好,等你困了,再去休息吧。”
霍淵銘就將溫熱的手掌包裹著她的小手,還讓她側臉擱置在他的肩膀上。
次日,古天行一來到醫院里,霍淵銘就帶著蘇清淺離開醫院,回去別墅那邊補眠。
而古天行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只見他眼下有一抹烏青,渾身還透著一股頹廢的氣息。
他走進病房里,就見楚秀婉已經醒了,她安靜地躺在床上。
“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好點?”古天行嗓音溫和了幾分。
“別跟我這樣假惺惺的,你知道我最想要的就是跟你離婚,只要跟你離婚了,我才能解脫。”
古天行臉色瞬間冰冷了下來。
她就這么想要跟他離婚嗎?就不能再給他一個彌補的機會?
“我不會跟你離婚的,這輩子你都休想。”
楚秀婉著實被他這話給氣得不行。
她咬咬牙,將手上還在輸液的針頭給拔了下來。
由于她力道太大,留置針戳到她細滑的皮膚,還滲出不少的血液出來。
殷紅的血液跟她潔白勝雪的肌膚形容強烈的對比。
古天行呼吸猛然一窒。
“你瘋了嗎?”
他趕緊用紙巾去擦了擦她手腕上的鮮血,還壓了壓傷口,止下血。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點傷痛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要是繼續跟你待在一起,那簡直比跟要了我的命一樣難受。”
古天行怒吼道,“你就這么想要跟我離婚?明明以前你愛我愛得要死要活,我就不信你能忽然之間不愛我了。”
“對,我早就不愛你了,從你跟霍平君那個女人茍且在一起那刻開始,我的心就已經徹底塵封起來。”
古天行依舊不肯相信,他不信她能這么快就放下對他的感情。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顎,還準備去強吻她。
他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證明她心里還是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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