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他竟能到皓城里的拍賣會?”
徐大人暗暗吃驚,想不通為何家世如此普通的人能進入拍賣會之中,那可是皓月國每年的重中之重,就連他也未收到邀請函。
“他曾到過拍賣會?”
江景平也在一旁,暗暗回想著當時的景象。
上屆拍賣會他曾代表江家出席,可那天身體抱恙,加上沒有感興趣的拍品,他僅僅待了一個時辰不到就走了。
原來兩人曾同場過,真是有緣分。
“爹,那外頭正是我與你說過的少年,與四弟相似極了,要看看嗎?”
他詢問著靠坐休息的江海。
“有什么好看的?跟你四弟像又如何?就算是他生的,我也沒有興趣!”
江景淵出了這么一丑,他理都不想理他!
江景平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不看就算了。”
院內的騷動并未停止,江月兒算是得了顧北流的相認。
可墨澈并無。
“江公子,顧大人在此,你的隨從仍遮擋面容實在不敬,就讓他卸了吧。”
表忠心的時候來了。
徐大人將炮火又聚集到了墨澈身上,不依不撓。
江月兒心知墨澈不想被人知道行蹤,連忙道歉:“抱歉,小人的隨從面容丑陋,怕驚擾了大人,還是不了吧。”
被三番兩次直言拒絕,徐大人的臉上無光。
他對眼前的江承軒印象極度不友好,正想怒斥對方。
顧北流擺擺手,“算了,還是先辦正事。”
眼前男子的身材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那人身份特殊,若是深究的話恐怕多有不便。
“大人,這怪物下屬看過,好像是...”
衙差們面有難色,仿佛難以啟齒。
“好像是什么?不要讓我問第二遍!”
與對著江月兒時的和顏悅色不同,顧北流面對下屬時,周身散發隱形的氣場,極具壓迫性。
“好像是...潘老爺...”
“潘鴻飛?”
他走到怪物跟前,“把他頭發撥開。”
衙差順從地撥開了怪物臉上凌亂的頭發,露出他原本的臉。
盡管地上的怪物血肉模糊,可仔細辨認之下,確實是與潘鴻飛有七八分相似。
“潘老爺這是怎么了?有人知情嗎?”
就在剛剛,潘鴻飛稱自己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回房間用藥,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么再見就成了這副鬼模樣?
難道是府里出了刺客?
眾人得知怪物身份后,皆是一驚。
“潘老爺?竟然是他?”
全場賓客圍著怪物,對他評頭論足。
“我的天!怎么好好的一個人,就成了這樣?是被人害了嗎?”
“好可怕!抓得滿臉都是!嚇死人了!”
不知潘鴻飛到底發生了什么,大家議論紛紛,流言四起。
“大人,我家老爺方才出現的時候,我聽見了他嘴里曾喊過江承軒的名字!”
管家站出,指認了江月兒。
他只知道對方是老爺看中的小雛兒,搞不清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
“哦?江承軒?”
顧北流轉頭,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沒想到,江月兒不為所動,只是淡定地站前一步。
“正是在下。”
接著,她戲劇性地半跪著,朝顧北流喊道:“大人,請您為小民作主啊!”
說完,還以袖子偷偷地擦了擦眼角。
“說說。”
不知江月兒這是鬧的哪一出,顧北流好脾氣地向她了解情況。
“就在方才,潘鴻飛對孩童下藥意圖不軌,被在下阻止后,竟想把我也抓住,請顧大人查明真相,還孩子們一個公道!”
江月兒的發聲震耳發聵,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
“胡說!潘老爺才剛受了朝廷的嘉獎,你在此胡言亂語什么!”
徐大人面露惱色,怒聲斥責。
“在下所言并無添造。潘府中有一處隱秘之地名為汀蘭閣,是潘鴻飛對孩童行不軌之事的地方,不信的話可以跟在下去看看。”
江月兒話音剛落,那管家的臉瞬間白了。
他朝眾人張望了幾眼,發現沒人留意到他,偷偷地退下了。
顧北流沉默不語,定定地看著她。
少年站在全場的中心,面容認真地指認著潘鴻飛,毫無懼色。
不由得讓人信服其中。
“行,派幾個人去看看。”
他順著江月兒的話,指揮著手下。
“顧大人,這始終是潘老爺的宅子,并無證據證明他犯了罪,就這么搜查是不是有些不妥?”
徐大人暗道不好,連忙為潘鴻飛說著話。
“妥與不妥,等搜查后就知道了。本官乃是當朝監察使,說可以就可以,徐大人這是有異議?”
顧北流冷眼看著他,帶著毋庸置疑的態度。
別人的話他還不相信,可江月兒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顧大人請恕罪,下官并無此等想法!不如等潘鴻飛醒來,我們一起去?”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短時間內應該醒不了。
“潘老爺昏迷了,本官可沒有時間慢慢等他。”
江月兒一聽,殷勤地說道:“大人,既然您想要等潘老爺醒來,在下倒是有一法子。”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取走下人們端著的一壺酒。
張開嘴,含了一口。
走到潘鴻飛邊上,將酒液一口噴出!
“啊!!!!!!”
身上新添的傷口碰到烈酒,直接將潘鴻飛痛醒了過來。
身體又痛又癢,他眼睛充血發紅,朝天怒吼著。
“是你!!!”
剛睜眼就看到了一個笑得礙眼的目標,他掙扎地攀爬起來,想要再次攻擊江月兒。
沒想到,剛沒近身,女子又喝了一口,朝他噴了過去。
想起那鉆心的疼,潘鴻飛連忙轉身躲過。
狼狽地倒在地上,卻看到了周圍全都是來潘府參加宴會的人。
“大人!大人,求您為我申冤哪!”
他賊喊捉賊,朝顧北流爬去。
爬過之處,留下了一條隱隱的血痕,果真是像怪物一般。
“潘老爺,你有何冤情,快跟顧大人說!”
徐大人一心向著他,連忙喊道。
“大人,這男子故意將潘某勾引到別院中,還意圖對我下藥,意欲毀我名聲,陷害在下,騙取錢財!”
他說得聲淚俱下,在外人看來,倒有了那么幾分可信。
“是嗎?我有勾引你?”
江月兒頭歪了歪,一挑眉,對他的話并不在意。
“當時...當時他把衣服都脫了,還直接抱住了我,我被下藥了才會成了這副鬼樣子!大人,我都是被逼的啊!”
顧北流抓住了其中的漏洞:“你說,這公子把衣服脫了?”
“正是!小民沒想到男子也如此喪心病狂,意圖逃走,可他窮追不舍,始終是年輕力壯的男子,小民...”
顧北流向前走著,肯定地說道:“潘鴻飛,你再看看,害你的是否這男子?”
說罷,他伸手握住江月兒頭上的發簪,迅速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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