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婷猛地松開了施杳杳,施杳杳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她無力地倒在地上。
施杳杳蜷縮著身子,眉眼微微皺在一起。
白詩婷居高臨下,冷冷地睨著施杳杳,“你現在在這里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你已經在我的手上了,惹惱了我,我不會讓你好過!”
“不惹你,你就會讓我好過了?”施杳杳溫軟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
白詩婷被施杳杳這樣的態度氣急。
她本以為自己能夠在這張漂亮又嬌弱的臉蛋上看到恐懼和慌亂,卻唯獨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平淡!
白詩婷一點都沒有爽到。
這個宋錦初難道不知道,她是被綁架了嗎?
忽的,白詩婷想到了什么,她低低地笑了,“宋大小姐,你現在這么有恃無恐,是不是覺得江硯一定會來救你?”
施杳杳聽到江硯的名字,眉眼終于動了動。
右手食指上那灼傷般的疼痛越來越強烈,施杳杳心里很是擔憂,她怕江硯做出一些不為法理所容的事情來。
她得盡快想辦法脫困才行。
“宋大小姐,你這樣的態度,真的讓人很不爽。”
施杳杳覺得頭有些疼,陣陣的寒氣不斷地涌入體內,施杳杳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要被凍僵了。
聽著白詩婷的話,施杳杳睫毛顫了顫,有氣無力地說,“那我跟你說一下我跟江硯的相處的日常?他對我很好。”
“閉嘴!”
白詩婷被激怒,她蹲下身,狠狠地說,“江硯對你算什么!江硯為我殺過人!你算什么東西!江硯喜歡的人是我!”
“……”
施杳杳愣住。
江硯為白詩婷殺過人?
這在書里也沒有寫啊。
白詩婷看著施杳杳臉上的神色終于變了,才低低地笑了出來,“江硯應該沒有跟你說過這件事情吧?”
施杳杳抿了抿唇,只覺得頭更疼了。
江硯的確是沒有說過。
白詩婷笑著說,“那個時候,江硯好像才十三歲,我十一歲,我們在同一個孤兒院里,那個孤兒院的廚師不是個東西,他用吃的哄著我做一些骯臟的事情,那個時候我還很小,不懂這些。但是有一次江硯撞見了,他沖進來,拿著刀就給了那個廚師一刀。”
說這話的時候,白詩婷臉上的笑容帶著懷念和溫暖,“我當時被嚇壞了,只知道哭,江硯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后來我長大了知道是江硯救了我。”
從那之后,她對江硯的喜歡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不管后來她身邊有了多少男人,她心里裝著的,就只有江硯一個罷了。
她是真的喜歡江硯啊!
施杳杳不信白詩婷說的這些,卻也明白了白詩婷為什么會那么喜歡江硯了。
這是書里沒有寫的。
施杳杳有些疲憊地閉著眼。
白詩婷說完,臉上溫暖和懷念的表情褪去,她惡狠狠地瞪著施杳杳,“明明只要給我時間和機會,江硯就一定會喜歡上我的!可是你出現了!你出現之后江硯的眼睛里就只有你了!你為什么要出現!你怎么不去死啊宋錦初?!”
白詩婷什么惡毒的話都說得出來。
施杳杳懶得搭理白詩婷。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的門被兩個黑衣保鏢打開,“白小姐,大爺和二爺說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把宋家的大小姐交給我們,等結束之后,三爺自然會送到你的手上。”
白詩婷皺起眉,“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我們說好的是我把宋錦初交給你們,你們把江硯交給我!現在我都沒見到江硯,你們就想帶走宋錦初,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白詩婷在得不到江硯和毀掉江硯之間,選擇了后者。
江硯只能是她的!
就算不是她的,也不能是任何人的!
所以她找上了江硯的兩個哥哥。
這兩個哥哥都在家族的內斗中輸給了江硯,但是他們兩個也都是天之驕子,王不見王,又怎么可能甘愿屈居人下?
她把自己的計劃一說,這兩個人立馬就同意了。
可是現在的轉變,白詩婷不能接受。
她必須要見到江硯才行!
黑衣人可不管白詩婷在想什么,他道,“白小姐,你只要記住大爺和二爺一定會把三爺送到你手上就行了。”
說著,黑衣人沖著身后招了招手,“來人,把宋小姐帶走。”
施杳杳雖然閉著眼,但是這些聲音她聽得很清楚。
白詩婷聯合了江家的人來對付江硯。
施杳杳被兩個人抬著帶走,身后是白詩婷有些崩潰的叫聲,走出倉庫之后,一陣風吹來,施杳杳覺得自己快被凍死了一樣,渾身上下都有些麻木。
施杳杳被扔在了后備箱里。
“給她蓋一件衣服,別死了。”
隱約間,她聽到了前面傳來的聲音,緊跟著就是車子發動機的聲音。
車子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幾輛車就來到了這里,車上訓練有素的保鏢下來,將這個倉庫搜了個遍,抓住了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白詩婷。
為首的人模樣長得粗狂,右眉骨到眼瞼處,有一道駭人的疤痕。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寒。
江寒抬手在藍牙耳機上輕點了一下,語氣恭敬道,“爺,來晚了一步,宋小姐已經被帶走了。”
另一邊,江硯坐在警局的監控室里,他聞言輕輕地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把白詩婷給我帶回來,繼續看看那里有沒有什么遺留的線索。”
盛世站在一邊,由著江硯折騰。
江硯掛斷電話,起身走出了監控室,進了一個接待室。
盛世則是跟在江硯的后面。
江硯按時一點兒都不覺得不好意思,簡直就是把這里當成自己家。
接待室里,有兩個人。
一個渾身上下光著,身上遍布曖昧的痕跡,被五花大綁來的。
另一個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身上穿著家居服被綁來的,只可惜,這里沒有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盛世伸手攥住江硯的胳膊,“江硯!你答應了我不能胡來的!”
江硯抬眸看他一眼,勾唇笑了,“盛警官,我不過是請他們來警局喝杯茶,怎么就是胡來了?”
江硯說著,還真的就倒了兩杯茶。
盛世磨了磨牙。
江硯手里端著一杯茶,慢條斯理地朝著那個一絲不掛的男人走過去,把塞在男子嘴里的破布拿了出來。
“三叔!三叔我沒有得罪你三叔!”男子立馬就開口求饒,“三叔你放過我!”
“能聯系上你爸嗎?”江硯漫不經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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