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副省長現在在301醫院,有大約一個小時地車程,宋禾在見到周毅之后立馬啟程趕往301醫院。
醫科大一附院是霸都知名醫院,但是跟301醫院根本沒法相提并論。
都是三甲醫院,但是三甲醫院里面也是有級別的。
霸都醫科大是省會市屬,而301醫院是真正的省級三甲醫院。
而且,301醫院即使在省級三甲醫院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301醫院,胸內科,專家會議室,十幾位醫學名家匯聚于此。
會議室中央,懸掛著一張心胸造影片。
今天開會的目的就是為了討論華中省副省長宋堅的病情。
“宋省長的病情惡化速度十分迅速,右心室和左心室已經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衰竭。這次發病也是由于他的舊傷引發的。我建議盡快做心臟移植,只有這樣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一個頭發發白的醫生看著造影片沉聲說道。
他的話音一落,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心臟移植,這不是一個小手術啊!
倒不是大家沒有見識過心臟移植手術,但是這次的患者太特殊了。
這是華中省的省長,中央大佬都在關注的人物。
這次宋堅宋省長生病,中央都派了醫生過來。
可以想象中央大佬對宋堅的重視。
萬一,宋省長要是在手術臺上出了什么問題,那沒人能擔得起責任。
不過,不做心臟移植手術,宋堅恐怕很難撐過這一劫。
而且,就算撐了過去,以后隨時可能發病。
心臟病可不是別的小問題,一旦發病,沒有及時就醫,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在座的諸位醫生其實都明白,做心臟移植手術是最佳的選擇。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醫生說道:“我聽說東京大學附屬醫院的副院長山上公田先生最近在霸都,如果能請山上先生出手,手術的把握性將大大提高。”
“山上公田?島國那位著名醫學大師山上公田嗎?如果能聯系上他,確實是個好消息。”
現場的醫生開始議論紛紛。
雖然大家都是華中省各大醫院頂級醫生,但是聽見山上公田的名字還是忍不住生出敬佩之情。
議論了一番,大家看向坐在會議室中央的一個中年女人。
這是華中省副省長宋堅的愛人謝婭,也是華中省中醫藥大學的校長。
謝婭沉思片刻,點點頭說道:“省政府正在聯系山上先生,但是我們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山上先生身上。”
謝婭話音一落,會議室里又安靜了下來。
謝婭微微皺眉,看向身邊的秘書,輕聲道:“朱玉,宋禾醫生來了沒有?”
謝婭本來就是學醫的,自然知道丈夫此時的情況。
但是心臟移植手術的風險實在太大了,而且就算手術成功了,誰也不敢保證以后不會發生排斥反應。
而且,以丈夫的情況,就算做心臟移植手術,也只能移植人造心臟。
哪怕還有一絲希望,謝婭也不想讓丈夫做心臟移植手術。
而神醫宋禾就是她的希望所在。
如果有人保證能夠不經過手術就能救丈夫的命,那這個人一定是宋禾。
至少謝婭是這么認為的。
謝婭身為華中省中醫藥大學的校長,對省內那些中醫專家是真有實力還是了解的。
這位宋神醫,當年她三顧茅廬,才邀請到中醫藥大學做客座教授。
不管教學實力,還是醫術水平,全校教授無人能出其左右。
謝婭把希望寄托于宋禾身上,但是現場的醫學專家們可不覺得一個中醫能在心臟問題上有什么建樹。
尤其是最開始提出做心臟移植手術的老專家,聽見謝婭提到宋禾的名字,他就忍不住直皺眉頭。
但是,想想謝婭和宋省長的身份,他又閉上了嘴巴,就當沒聽見一樣。
朱玉輕聲回答道:“宋醫生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
沒一會兒,宋禾帶著周毅,兩人就來到了301醫院。
兩人剛到就被帶到了會議室。
“宋醫生,您終于來了。”
看見宋禾進來,謝婭不禁眼睛一亮,站起身來迎了一下。
至于宋禾身旁的周毅,完全沒被謝婭放在眼里。
至于其他專家,就連宋禾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周毅。
尤其是那個提出心臟移植的專家郝云鵬。
他作為301醫院心胸外科首席專家,在醫院里的權威不比院長低半分。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的手術成功率。
郝云鵬向來是看不起中醫的,在他眼里中醫在調理身體,治療亞健康方面確實有獨到的地方。
但是今天的情況,找宋禾來完全是浪費時間。
“宋省長的病情如何?”
宋禾來不及跟眾人寒暄,沖著謝婭點點頭就開口問道。
郝云鵬雖然看不上宋禾的醫術,但是謝婭在這里呢,他也得做一做表面工作。
他面無表情地說道:“宋省長的情況不容樂觀,左心室……”
郝云鵬對著宋堅的造影解釋了一番,最后說道:“以宋省長目前的狀況,選擇心臟移植是最好的辦法。”
宋禾眉頭緊皺,郝云鵬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中醫不行,治不了宋堅的病。
宋禾在聽了宋堅的病情后,也知道自己對宋堅的病情沒有任何把握。
“宋醫生,您覺得老宋這個病情,能不能用中醫療法?”
謝婭緊張又期待地看著宋禾。
“這個……”
觸碰到謝婭期待的目光,宋禾面露為難之色。
他確實對宋堅的病情沒有辦法,但是宋堅的病未必不能用中醫療法。
還好今天求著周毅一起來了。
想到這里,宋禾看向周毅。
“周醫生,您覺得呢?宋省長的病能不能用中醫療法?”
周毅沉吟片刻說道:“看造影片我也無法確定用中醫療法時候能夠治好他的病,需要給病人把脈才行。”
“你是什么人?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立馬給我出去。”
聽見周毅說話,郝云鵬沉聲喝道。
另一個中年醫生看著宋禾開口道:“宋醫生,這是你的徒弟嗎?簡直太不懂規矩了,您還是讓他出去吧!今天大家是來討論宋省長病情的,不是讓你帶著徒弟學習的。”
謝婭也皺了皺眉頭,平和地說道:“宋醫生,先讓這個小伙子出去吧!”
丈夫現在病情嚴重,她心情不佳,聽見周毅一個年輕人竟然敢在這么多專家面前大放厥詞,頓時感到不高興了。
作為中醫藥大學的校長,不知道見過多少中醫專家。
但是沒有一個中醫說完全不需要看患者的片子,把個脈就行的。
而且,以丈夫的病情,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認,心里也明白丈夫現在危在旦夕。
那么多醫學專家都束手無策,一個小年輕竟然敢說給丈夫把脈。
看見謝婭的臉色,宋禾趕緊解釋道:“謝院士,各位醫生,大家誤會了。這位周毅周先生,并不是我的徒弟,而是以為醫術高明的神醫。”
“切,神醫?”
郝云鵬面露不屑,看向宋禾說道:“宋醫生,我們尊敬你是中醫大師,所以才邀請你一起會診,但是你現在告訴我們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是神醫,難道你想讓他給宋省長治病不成?”
郝云鵬面色陰沉,就好像受到了多大的羞辱一樣,不客氣地質問宋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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