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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逐漸升溫,蕭凌天與秦云柔深情對視。
天魔祖師實在是忍受不了,假裝咳嗽了兩聲。
“咳咳。”
“哎呀,這就是大人的妻子啊,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大人好福氣啊。”
他笑嘻嘻地湊了上來,毫不意外挨了蕭凌天的一記眼刀。
天魔祖師無辜地眨眨眼:“大人,稍等會再與夫人敘舊吧。”
“我有一處地方,要帶大人看看。”
蕭凌天溫柔地拿起秦云柔手中的發簪,給她將頭發重新梳理,隨后才點頭。
“帶路吧。”
天魔宗經過蕭凌天與西門奎一戰,禁地早就毀了個干凈。
宗門之外的無數魔徒都被劍氣波及,身受重傷。
如今的天魔宗,也就那么幾座樓還倔強地完好佇立在原地。
蕭凌天隨著天魔祖師一路飛掠,腳下到處都是斷壁殘巖,廢墟一片。
飛過禁地,越過天魔宗的一大片廢墟。
天魔祖師帶著蕭凌天與秦云柔在一處湖泊停住腳步。
此處湖泊清澈透底,湖水湯湖底清晰可見,往來的游魚歡暢地嬉戲著,天空蔚藍,空氣之中都能感受到濃郁的真氣。
湖中心有一座小山,山的中心有個山洞,天魔祖師抬手指向山洞。
“那是一座洞庭福地,我最初創立天魔宗,就是看上了這座福地。”
“此湖泊之下,蘊藏千年靈力,中間那座山更是風水極佳。”
“在那洞庭之中,修煉真氣的效果要比這湖泊中還要強百倍。”
“此處的湖水具有療傷愈合,清心鎮神之功效。”
“可惜當年我創立天魔宗之時,修為已經卡在瓶頸之外,此處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這地方最神奇的就是,它并不受魔氣侵蝕。”
“我雖處于地下百年之久,但四個老不死的走狗看管我,我從他們嘴里多多少少知道些近幾年的事。”
“當初西門奎從我手中接管天魔宗,帶領整個宗門走上了歪門邪路。”
“這福地他一開始并不知道,等他知道之后,也大費周折想將這里修整成第二個禁地。”
“可惜這地方福澤天厚,魔氣入侵不過一瞬就會被凈化得干干凈凈。”
“他折騰得好幾十年,最終還是放棄了。”
“幸虧這地方還沒被他糟蹋。”
“大人,我因您而成就奇遇,修為才得一飛沖天。”
“這塊福地就當是我報您的恩,現在贈予您!”
蕭凌天緩緩吐納,感受到空氣中濃郁的真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并沒有推脫,點頭收下了。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
“不過這地方對于我來說,作用也不會很大。”
“天魔宗這些年幫助霍家在俗世為禍人間,攪得許多家族都不得安寧。”
“不如我就將此地送給慕容家,供慕容家的戰士們修煉淬體。”
秦云柔點點頭表示贊同。
天魔祖師聽聞,羞愧地低下頭。
“哎,說到底,都還是我的過錯。”
“我建立天魔宗的本意雖不是修煉魔道。”
“但后來因為自己無法突破,就將天魔宗交給西門奎,任他禍害。”
“實在沒想到,現如今的天魔宗會變成這幅模樣。”
“大人放心,我就對整理門派,整肅宗規!”
蕭凌天看到他眼神中的篤定,贊許地點頭。
“我想,是時候該回去了,慕容家的一眾戰士們還等著我凱旋。”
……
與此同時,云庭之城。
慕容傾城站在天臺上,任冰冷的海風吹打臉龐。
她在等,等蕭大人勝利歸來。
與她一起等的,還有許歸梨、戰鋒、殘劍等人。
“轟!”
一聲巨響,一道光陣隨之開啟。
蕭凌天攜手秦云柔,共同緩步走出陣法。
蕭凌天此刻身上的鎧甲還未褪去,手中的長劍之上還有著斑駁的血跡,秦云柔毫發無損,滿眼溫柔地注視著他。
“蕭大人!”
慕容傾城等人迫不及待飛身前往,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慕容家族,恭喜蕭大人凱旋!”
“許歸梨,恭喜蕭大人凱旋!”
“恭喜蕭大人,凱旋!”
……
這一聲聲浩蕩的宣言,氣場強大,覆蓋了整個云庭之城。
秦云柔急忙扶起慕容傾城,緊接著就被慕容傾城用力的抱在一起。
“都是我的錯,才讓你經歷的這次的危險!”
秦云柔安慰地拍著她的肩,柔聲道:“我沒事,凌天也沒事,你不用自責。”
“說到底,這次我能被輕而易舉地綁走,根本原因是我太弱了。”
“如果換做是你,或者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會被綁走。”
“所以,我做了個決定。”
“我要修習天道術!變得更強!”
慕容傾城驚訝地看向她,隨即堅定的點頭。
“好!”
“有蕭大人在,你的實力一定不會弱。”
“說不定下次見面,你的實力就要遠在我之上了。”
慕容傾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打趣著,緩和了嚴肅的氣氛。
“啊對了,霍伊人呢?”
蕭凌天聽到這個名字,皺起了眉頭。
“她被天魔宗太子拼死護著,現在逃跑了。”
慕容傾城面色閃過一絲驚訝。
“天魔宗太子?他們不是利益的聯姻關系嗎?”
“難道這個太子還是個癡情種?”
蕭凌天搖搖頭。
他回想起見到西門壘的那刻,他臉上的神色與眼中的無神,面色一正。
“恐怕,這個霍伊人不簡單。”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將西門壘控制,現在成了她的一具傀儡。”
“西門壘是天魔宗的太子,從小接受著最高級的淬煉。”
“他本身的實力不弱,此次被霍伊人控制,就會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行尸走肉。”
“霍伊人這個女人一日不除,后患無窮。”
慕容傾城聞言,慎重地點頭。
她立刻拿起電話,聯系了慕容家所有得分勢力,要求嚴查霍伊人的下落。
遇之者,可出手擊殺!
……
就在慕容家全面追殺霍伊人的時候。
霍伊人身中蕭凌天的一劍,面色蒼白,胸口淌血。
在天魔宗外域的一片密林深處,背靠一棵大樹,狼狽地捂著胸口,將傷藥涂抹在傷口之上。
一旁,渾身是血的西門壘呆愣地站著。
她余光睹到西門壘,嫌棄的神色毫不掩飾,語氣囂張地命令。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來幫我療傷!”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