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妹妹是個女孩子,殿下怎么能對女孩子說出這樣的重話呢?

  他對著耿含初使了個眼色。

  耿含初根本沒有將目光放在他身上,又接著開口。

  “除此之外,這酒水的色澤有些問題,還有它的功效。”

  雖然他能感覺出,這藥酒的功效不一般,但是放在尋常的買家面前,還是會優先選擇異域的藥酒。

  最需要的原因還是異域的藥酒聲名在外。

  一提起藥酒,最先想到的還是異域。

  所以,應青辭即便做出了藥酒,但是,這藥酒,卻要做到最好。

  只有最好的品質,才能比得過異域藥酒。

  雖然耿含初說得直接,但是南向昀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都是對的。

  身為一個商人,若是售賣,定然會選擇質量最好的,但是同樣的,也要有一定名氣。

  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生意不會黃,保證正常的獲利。

  若是空有質量而無名氣,他會選擇質量差不多但卻聲名在外的那種。

  這也是他贊同耿含初的話的主要原因。

  應青辭雖然釀制出了藥酒,而且味道比異域的藥酒味道要好上不少。

  但是同樣的情況下,只有應青辭的藥酒更好,才會吸引更多的客人。

  “應妹妹,你別難過,你這藥酒的味道確實已經很好了。”

  只是,比起樹莓酒那種新奇的味道,還是要差了不少。

  不過那是果酒,這是藥酒,兩種酒,本來就是不同類別,確實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就算是現在的樹莓酒,應青辭做出來的,也勝過他以前喝的百倍。

  但卻也讓他依稀感到,其中,似乎差了什么東西。

  他卻也說不上來差了什么。

  “南大哥,這藥酒,原本就是我的實驗之物,尚且處于研發階段,自然有瑕疵,你們盡管提,這些對我來說可都是寶貴的意見。”

  “除了這一種,還有另外兩種,一會兒我去取來,你們也給我一些意見。”

  另外兩壇酒,應青辭本不準備今日開的。

  但是,既然耿含初跟南向昀如此懂藥酒,不妨就讓他們提提意見。

  如此一來,她也能及時修正其中的問題。

  “還有?”耿含初眼眸輕閃。

  異域的藥酒,可就只有一種。

  到現在應青辭說起,還有另外兩種藥酒,他們心里難免有些激動。

  若是有了更多種類的藥酒,就算取代不了異域酒水生意的霸主地位,但是也絕對會給他們添一些麻煩。

  聽到應青辭釀制了好幾種藥酒,他們才會如此激動。

  應青辭點了點頭,讓他們稍等一下,她去一趟后院。

  剩余的酒在后院,還需要去開封,然后取酒。

  應雙松方才幫應青辭取過酒,知道那酒壇子的重量。

  現在聽到應青辭要去取酒,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去幫小六。”

  “我也去!”

  應雙竹自告奮勇,這樣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應青辭沒有拒絕。

  那釀酒的壇子,確實十分重,她一個人搬出來的話,十分吃力。

  應雙松看了應雙竹一眼,也沒有開口拒絕。

  既然有人愿意出來幫忙,他又怎么會拒絕呢?

  只是……

  想到那幾個壇子,應雙松也閉上了嘴巴。

  男子漢大丈夫的,怎么可能一個壇子都抱不動?

  “小侄女,你怎么用這么重的壇子釀酒啊?”

  應雙竹苦哈哈地抱著一個壇子,十分吃力地往外扒拉著。

  說完這話,他又一臉控訴地看著應雙松。

  “哥,你是不是知道這壇子重,所以才沒告訴我的?”

  應雙松老臉一紅。

  這段時間掌管酒坊,他還真是長了不少見聞,就連膽識也變大了很多。

  現在坑起自家弟弟來,雖不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但是心里的壓力卻也減輕了很多。

  “老四,當時可是你要跟來的,我還沒有開口,你一遛煙兒就跑到了小六的身后。”

  他當時就算是想攔也攔不住啊。

  更何況,他話都已經說出來,黃雪草也在那里,怎么可能讓他反悔?

  應雙竹一臉土色。

  這話倒是真的當時可是他自告奮勇的。

  不過,他當時還以為,過來這邊可以提前偷偷喝一下那些酒水呢。

  誰能想到,光是一個壇子,就這么重,他一個成年男子抱著都有些費力,那當初應青辭釀酒的時候又是怎么移動這壇子的?

  難不成,妹妹自己推進去的?

  那壇子可都在陰涼的位置,處于最里面的位置,要想取酒,可得將它們從最里面移出來。

  應雙竹無話可說。

  只能認命一般的走到了酒壇面前。

  最終兩人還是取了酒。

  只是過程有些心酸。

  應雙竹還差點兒摔倒。

  “小侄女,一會兒你可要好好跟你阿奶說一說,我要多喝一點兒!”

  應青辭無奈失笑。

  小叔這話,怎顯得他像個酒鬼一般?

  “好,到時候我替小叔打掩護!”

  “小六,我……”

  聽到自家閨女給應雙竹打掩護的事情,應雙松有些吃味。

  小六還沒說過給自己打掩護呢。

  “阿爹放心,到時候我也替你打掩護。”

  不過,這個掩護可是在他們喝的適量的情況下的。

  兩種藥酒,耿含初跟南向昀依次品嘗過。

  最滿意的是那一瓶養脾的藥酒。

  不論是色澤還是純度,這壇酒無疑是三壇酒里釀制得最好的那一壇。

  “應妹妹,你的腦袋里怎么裝了那么多東西,就連藥酒也會釀造。”

  喝完酒,南向昀一臉懷疑人生。

  他活了這二十多年,還沒有見過跟應妹妹這般妖孽的人物。

  “多虧了師父,若不是師父的那些書,我也不可能會了解這么多的人文和地理,還有各種知識。”

  “真想見一見你師父!”

  南向昀感慨一句,耿含初亦是如此。

  不過,他帶著深意的目光落在應青辭身上。

  “那南大哥可要失望了,師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居無定所,是不可能見到了。”

  哪里有什么師父,不過是為了堵住那些言語罷了。

  南向昀嘆了口氣。

  有這般才能的先生,若是在朝堂之上,定然能夠在朝堂上占據一席之地。

  他教出來的學生都這般優秀,他本人……南向昀無法想象。

  一處陰暗的巷子里

  白恒帶人躲在暗處,盯著不遠處正在商議謀劃的一群人,手上打了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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