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鴻小說網 > 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 > 第231章 這不巧了嗎這不是,我也跟你媳婦睡啊!
  舞臺上演員表演的是角色。

  那肯定就不是師徒了。

  叫兄弟完全沒問題,更別說還是專門設計的一個包袱。

  但是郭得剛看著齊云成也得表現出一絲驚訝,然后瞧了一眼遷兒哥,吞吞吐吐地開口。

  “這,這能讓他來一個嗎?”

  于遷全程看熱鬧,“來一個吧!是吧,兄弟!”

  “那當然了!”齊云成還一點不覺得有什么的答應,反正這時候已經是沒輩分了。

  “那來一個吧,讓老少爺們開心開心。”

  郭得剛只好點點頭,回去后面的長板凳上坐著。

  而下一秒,欒蕓萍也很自覺的過來了。

  不過兩個人并非宛如相聲那般并排站立,就是面對面,好像走路遇到熟人那般。

  “那我們就來一個啊。”齊云成給諸位抱拳拱手之后,看著欒蕓萍熱情的喊一聲,“來了啊伙計!”

  “來了啊!”欒蕓萍此刻自然也是一副清代老百姓的打扮,然后搭一聲。

  “嗬!今天來的這些觀眾,咱們都挺熟啊。咱們誰說的不好可是小狗子。”

  “那必須是小狗子。”

  “對了,我聽說你搬家了?”

  欒蕓萍點點頭,“我剛搬的家。”

  “你搬哪去了?”

  “前門大街啊!

  ”

  齊云成陡然一驚,露出喜悅色彩,喊大了聲音,“誰呀?”

  “我呀。”

  “這不巧了嗎這不是?這不巧了嗎這不是?”

  這一驚一乍,欒蕓萍看得后退半步,“怎么著?”

  “我也住前門大街啊!”

  “你也住前門大街?”欒蕓萍疑惑一聲,“那我怎么沒見過你啊?”

  “害!你出去的早,我回來的晚,不得拜的街坊!

  ”

  “哦,這樣啊!”

  “那你住前門大街幾號哇?”

  “我住前門大街一號!”

  頓時齊云成又來了咋咋呼呼的勁頭,趕著再問,“誰呀?誰呀?”

  “我呀!”

  “這不巧了嗎這不是?這不巧了嗎這不是?我也住前門大街一號。”

  越說,欒蕓萍表情上越不敢相信了,甚至還往齊云成那多走一步問,“你也住一號?那我怎么沒見過你啊?”

  “你出去的早,我回來的晚,不得拜的街坊!”

  “沒見過!”

  “那你住這一號的南房還是北房?”

  “我住一南房。”欒蕓萍手頭一指方向。

  齊云成雙手一拍,“這不巧了嗎這不是?我也住南房!”

  這一次換欒蕓萍驚訝了,“你也住南房?那我怎么沒見過你啊?”

  “這不話說了嗎?你出去的早,我回來的晚,不得拜的街坊!”

  “好嘛,住一屋都沒見過。”

  兩個人的相聲到這,說白了就是逗跟的不斷重復的來,為的就是最后一個底。

  而到最后的時候,齊云成更多了幾分興奮,“你平時鋪的什么蓋的什么?”

  “鋪一紅褥子,蓋一藍被窩。”

  “誰呀?”

  “我呀!”

  “這不巧了嗎這不是?我也鋪一紅褥子,蓋一藍被窩。”

  “好家伙,咱倆一被窩,我都沒見過你?”

  “你出去的早,我回來的晚,不得拜的街坊!那你平時更誰睡呀?”

  “我跟我媳婦啊!”欒蕓萍毫不猶豫的開口。

  齊云成這時候終于等到了一般的開心,“這不巧了嗎這不是,我也跟你媳婦睡啊!”

  “我去你的!

  !”

  哈哈哈哈哈哈~~

  臺上臺下一片的笑聲。

  在清代,說實話,相聲都是以八卦或者一些比較俗的事情來吸引人,因為市井文化。

  老百姓就愛這個。

  也愿意站得住腳。

  至于這一段,也的確是非常老且經典的段子了,只不過后來岳蕓鵬火了,又拿到了比賽的舞臺上去說。

  而說完之后。

  齊云成和欒蕓萍兩個人趕緊笑著下去。

  然后岳蕓鵬連忙打開折扇,平端著一位位的去要錢。

  “受累了您各位。三瓜兩棗的您丟幾個,瞧瞧剛才兩位演得多高哇,受累了您各位。”

  彎著腰一聲聲的喊,一下下的要。

  但是怎么能可能每個人都給。

  一大圈下來也只有一兩個人給的。

  說心酸也的確是心酸。

  不過哪怕沒要到什么錢,之后的相聲段子也要跟著來。

  再往后的話,就是齊云成坐在后面看著小岳、孫悅兩個人演,甚至就連大林和侯爺都來了一個。

  但是正說著,忽然一群砍頭看熱鬧的就把人群給沖散了,而這下算是再沒有一個人留下來聽相聲。

  至于再要錢,也不知道該找誰要。

  這種狀況在當時的確是常見。

  最后沒了辦法,只有郭得剛開始賣力氣了,不斷的大聲吆喝,然后又開始聚了十幾個人。

  “瞧一瞧看一看啊,過來聽玩意兒啊!沒別的,我們老少爺們久站天橋,全靠您各位幫襯著。

  別看今兒人不多。

  都是仁義的君子。

  但話又說回來了,人上一百,行行色色,今天來的人不多,各樣的人物都是全的。

  而今天你們有一位是這個!

  !”

  右手往下一探,郭得剛右手比劃出一個王八的模樣。

  于遷在旁拿著扇子,趕緊搭一聲,“王八?”

  “誒,他媳婦跟別人可不錯,有人說這人是誰?”

  “那你找找。”

  “我現在不能說,人有臉樹有皮,我一說他死這,算誰的?別著急,他待不住,他這就走,他走了我告訴你是誰!

  ”

  這一席話郭得剛用的就是傳統技巧,拴馬樁。

  讓人想走也走不了。

  而這就是老一輩撂地一個個琢磨出來的東西。

  但是這時候,同為德蕓弟子的郎鶴言在人群中就有了離開的意思,不過步子還沒邁,旁邊的一位九字科卻突然說一句。

  “你干嘛去?”

  “我走!”

  “你沒聽他說嗎?”

  “說什么了?”

  “誰走誰是王八!

  !”

  “喲,那我可不能走了。”

  兩個人出來對話,就為的體現這個效果。

  但是就在看熱鬧的人群當中,忽然小眼睛的楊九朗冒了出來,然后望著北展觀眾毫不在意的開口。

  “反正我也是這個,我走了!

  !

  ”

  哈哈哈哈哈!

  笑聲洋溢出來。

  而臺上的人全部動容和看過去,齊云成在相聲演員的人群中更是如此,這一次德蕓全員上臺。

  他們九字科鶴字科,當然是都參與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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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架后一直沒有求什么,如果您手里有什么三瓜兩棗的就隨便給給吧!今天我爭取再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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