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鴻小說網 > 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 > 第237章 恐怖這詞都不能用來形容你!
  想了一大堆,齊云成表情有點暗澹,其實也并非說真的猜不到師父的意圖,但只是模模湖湖。

  具體的還需要過問。

  可他現在和大爺在對詞,怎么可能過去打擾。

  所以就有心晚上回家的時候好好聊聊。

  不聊的話,他這心里會存在一個疙瘩解不開,因為他的確不理解這。

  要知道德蕓紅火的演員,哪個沒有去參加那些東西,自己的話就有點特殊。

  的確,之前說的要走的路線不同,會專注曲藝這邊。

  但是這也不是理由,因為這兩者之間不沖突。

  而且哪怕高老板和欒蕓萍他們在前世也是參加了一些東西,自己這,好家伙幾乎除了石師爺帶著去的以及師父自己的節目外。

  真沒什么了。

  倒不是想去,和蹭什么人氣和流量,主要是好奇師父到底給自己怎么安排的。

  因為兩世為人,他就沒有見過師父郭得剛有這么去教育一個弟子的。

  他這真算是特例。

  “怎么了這是?一直看著郭老師那邊?”忽然的一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齊云成的右手手心。

  感受到一絲柔軟和溫暖后。

  齊云成立刻從暗澹的表情轉為欣喜,然后搖搖頭,“沒什么。”

  “還沒什么?我見你的表情不好看誒?這到底怎么了?”

  宋軼不可能不擔心,剛才她分明瞧見男朋友的眉頭是越來越難看,十分少見。

  不過想到什么,忽然明白了,“該不會是想剛才起哄的事情吧?那的確是有點……”

  “別擔心,我沒什么。

  只是有時候覺得懂得越多,越覺得自己渺小。”

  齊云成這絕對是實話實說,因為這段日子他可獲得不少經驗。

  可越是獲得,越覺得自己在曲藝圈子里以及這曲藝不知道多少年的發展歷史里,只是滄海一粟。

  “這樣啊。”

  宋軼其實壓根聽不懂這,但依舊展現出一副自己很懂的樣子,并且不斷點頭。

  瞧見這,齊云成樂了,然后就專心的歇一會兒。

  這歇的過程當中,他看著一些師兄弟聊天,同時也有找自己說話的,不過說不了一會兒。

  師父和大爺上臺后。

  后臺一幫徒弟就圍著過去看了。

  非常熱鬧。

  不過今天的節目也就這樣,一對接著一對的演出。

  演了大概三個小時左右。

  德蕓所有演員上臺謝幕。

  謝幕的過程,臺上臺下都很開心,似乎相聲劇那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甚至當張鶴侖以及其他幾個演員表演一個甩蔥歌的時候,臺下一片的躁動和歡樂。

  可郭得剛在一旁感受著動靜時著實不知道這什么玩意。

  他要是能聽懂他是那個。

  不過這些觀眾卻愛到沒法沒法。

  然后最為經典的一幕出現了。

  郭得剛蹲在舞臺邊全程黑著臉思索著這幾個玩意該怎么辦,觀眾和其他人看著以為是表演的包袱和相。

  但是本質在想什么,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畢竟準備幾個月的東西不喜歡,結果這一兩分鐘來的東西卻備受歡迎,他心里不可能不堵。

  不過也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郭得剛重回原本的表情和這幾個孩子說說笑笑,然后完結這一次的開幕式。

  開幕式一完。

  幾千的觀眾開始散場。

  與此同時后臺所有演員準備出發吃飯去。

  這都是常事。

  上晚班來一頓夜宵也很正常。

  但是郭得剛并沒有這樣的打算,所以讓侯爺開車送自己回去。

  不過沒去的人也不止他。

  齊云成、宋軼、王惠都是沒這想法,所以坐在一個車里走了,宋軼的話,正好順路。

  并且和師娘也聊得開。

  但是這回去的車中。

  挨著師父做的齊云成還是開口問了,“師父,你還在想相聲劇的事情嗎?”

  冷不丁聽見這話,郭得剛除了笑容也給不出別的表情。

  “這有什么可想的呢?都表演完了,只是今天夠熱鬧的,越熱鬧越覺得你們這些孩子是長大了。

  而我們也的確老了。

  你們要多努力。”

  “是!”齊云成答應一句。

  但是師父的話壓根沒完,“十分能耐使三分留下七分給兒孫,十分能耐都使盡,兒孫后輩不如人。

  我也是看你們長大才能明白這個道理。

  當初你侯師爺也是這樣帶我。

  但我壓根沒理解,也壓根沒發現怹讓我多露了多少功夫,我也就是順著給的往上爬。

  那種感覺就跟沒有孩子,壓根不會理解當父母的心情一樣。

  而且之前我跟你大爺在舞臺上,恨不得把全部能耐都丟出來。

  甚至死在臺上都值了。

  之前天精二十多個返場,說的多痛快。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有點幼稚,因為說那么多,其實也是跟同行作對唄。

  但重來一遍的話,也依舊會如此。

  因為觀眾是咱們衣食父母,多給就多給。

  只是現在我年齡不一樣,看事物的感受也會不同。”

  宛如倒水一般,郭得剛給自己孩子念叨著這么一些話語,也不為什么,就是一些感慨。

  但是一會兒又開口,“說吧,你有什么事情。”

  “師父,您知道啊?”

  “廢話!”郭得剛一樂,“你這眼巴巴的望著,我還能不知道什么?”

  “嗯!其實也不算是事情。”

  齊云成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邊上的宋軼和師娘,然后再開口,“我就是好奇我這之后的路。

  而且您對我是怎么想的?

  這么久了,采訪、媒體、綜藝以及其他東西,似乎直接就沒讓我過多接觸。

  我也知道您想讓我專注曲藝,我也是這個想法,但還是很好奇這個,因為沒一個師兄弟是像我這樣的。

  算是獨一份。”

  郭得剛沒耽擱立刻教導孩子,“就說小辮兒吧,小時候他唱功好,你也有些苗子。

  但是我教他的時候,是覺得不允許你們聽的。

  還有教小岳基本功時,也是同樣,你自己覺得是什么原因。”

  “因材施教?”

  “對!有時候你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會什么,但我了解,一眼就看得出來你們大概是什么方向。

  我把這個辦法,放在小岳身上,那他能慢慢學會。

  但是我按照小岳那種辦法教你們,你們會一塌湖涂。

  同理,你和其他人不同。

  因為你這個孩子很怪,你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你的領悟力比你同年級的人要妖孽太多。

  沒錯,就是妖孽,恐怖這詞都不能用來形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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