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隔著一條馬路,就算飛也來不及接他。
等他過來南易已經疼的不行了。
猥瑣大漢看他一個人又醉成這樣想來占便宜,裴玉將人踹開,把地面蜷縮的少年抱起。
很快一輛黑色賓利在他們面前停下。
猥瑣大漢見此不敢上前,怕惹禍上身,跑開了。
醉酒后臉上的紅暈此刻也被煞白覆蓋,裴玉把人抱進車里,司機通過后視鏡,詢問:“少爺,送南少爺回家嗎?”
“去醫院。”
南易現在疼的受不了,哪還知道抱他的人是誰,裴玉摸著他臉,把隔板升上去。
“嗚嗚嗚……它壞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裴玉讓他坐在腿上,手覆遮他手背,見他哭又把手移到他眼角擦拭淚水,“沒壞,不會壞,別哭。”
“嗚嗚嗚……”
裴玉在車里安慰哄著,等疼痛過去又作嘔了幾聲,眼角睫毛濕濕的,帶著哭后的紅暈呼呼睡去。
他們都還沒到醫院。
后來把人抱進去檢查一番,也沒什么問題,沒影響到什么。
以后注意點就好。
南易不舒服的被動配合,結束后他又睡著了,最后被裴玉帶走。
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多了,送去他家太晚,裴玉將人帶回自己家。
旅游都不在家,裴家除了傭人只有裴玉一個,往年他也跟家人一起出去。
今年因為南易沒去。
把他外套脫了,擦了擦身體,才壓好被子讓他睡,這是他的床,總不能讓他這個主人去睡客房吧。
所以裴玉不客氣的同床共枕了。
手搭在他身上不老實,一會碰碰嘴唇一會摸摸別的,南易被他碰的渾身難受。
整個人往旁邊拱想躲。
裴玉將人抱緊,臉貼著臉,明天醒來他又要遠離自己了,對于僅有的溫存,他可舍不得讓他安安穩穩。
睡著睡著……
就像那晚。
不一樣的是。
裴玉這次清醒。
夏季炙熱,勞作的人們后背被汗水浸濕,一杯椰汁下肚身心舒暢,久旱逢甘霖,雨水噼里啪啦落在莊家里,干旱的土地慢慢稠潤。
七月下旬,第一批早稻已熟,開始播種晚稻,無機械化種植,純人力在田里插著秧苗,等著十月份的豐收。
炎熱的季節,讓人容易犯困犯倔,原本在草地躺著舒服的矜貴人兒突然想自己下田插秧。
服侍的人不愿意。
心疼他家少爺。
只能更賣力的干著活。
隨著時間沉淪漂浮。
陽光透過落地窗將房間角角落落撒上細碎金粉,翹卷的睫毛輕顫,不舒服的哼唧了聲。
胳膊從被窩里還沒睜眼就想伸懶腰。
猛的扯痛身體,嗷叫了聲,隨即睜眼,愣了好幾秒,這不是他的房間。
大腦死機。
坐起來看向四周,下意識揪緊被褥,媽的,這怎么那么像裴玉的房間?
起來的太猛頭有點暈疼。
零碎片段鉆進腦海,身體僵直。
完了艸……他又……
死定了……
房間沒有裴玉的身影,他衣服不知道去哪了,只能去裴玉的衣柜找,隨便拿了套休閑裝,穿好就想溜。
小心翼翼打開房門,剛好聽到腳步聲,嚇得他大氣不敢喘,趕緊又將門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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